志愿军老兵忆:集体冻死的“冰雕连”吓退美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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志愿军老兵忆。

集体冻死的“冰雕连”吓退美军朝鲜冬季的最低温度要达到-40℃,成排、成连的战士因此冻死在山头。

在阻击美军陆战一师的高地上,当清晨美军进攻时,发现负责阻击的志愿军一直不开枪,还有几名战士握着手榴弹,吓得美军先头部队不敢贸然行动,直至几个胆大的美军爬上志愿军的阵地才发现,原来整连的志愿军官兵都在寒夜里被冻成了冰雕。

2本文摘自。

《文汇报》2013年10月25日第18版,作者。

单颖文,原题。

《寻找老兵》1950年10月25日,中国人民志愿军应朝鲜请求赴朝参战,打响了轰轰烈烈的抗美援朝战争,先后有240万来自全国各地的热血战士奔赴朝鲜战场。

历经三年的炮火洗礼,他们中有的人回到了祖国的怀抱,有的人却永远地留在了异国他乡。

对于回国的那些战士而言,那壮怀激烈的岁月是他们一生难以磨灭的印记,沁入血液,融入骨髓。

即使到了60多年后的今天,听到“抗美援朝”四个字,他们的双眸依然闪耀着光芒。

“一天是战友,一生是战友。

”一个志愿军老兵这样说。

63年来,有这样一群人,从年富力强到白发苍苍,一直在自发地、不计成本地寻觅着曾经的战友。

他们寻找的不仅是曾经生死与共的战友、不仅是那段无法磨灭的记忆,还是他们心中永不熄灭的理想之光。

我们关注这些“最可爱的人”,听这些也许不常记得眼前事的老兵精确地叙述当年的经历,不仅是为了重温志愿军战士当年的英勇顽强与无上荣耀,更是为了不让这段可歌可泣的历史蒙尘,以珍爱来之不易的和平生活和祖国边陲的安宁。

伴随着衰老而至的记忆力退化,一度让88岁的安传培很难利索地从1数到10,他时而不知道3后面应该是几,时而嘴里念着“5”,手上却比划着8。

“数字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
”他摇摇头对家人说。

直到三个月前,安传培接到个电话。

“对,我是安传培,参加过抗美援朝志愿军。

”然后,家人听到他不假思索地报出一串数字,“是20军60师179团1营2连……”为战友“千里走单骑”“老安同志,终于找到你啦!”当听到安传培报出番号,电话那头的刘石安激动不已。

刘石安今年82岁,与安传培一样,他曾是志愿军20军的一名老兵。

一次外出吃饭时,他偶然听人说起认识一位志愿军老兵,“我当时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留给对方,请他帮忙联系老安。

”一星期后,这位朋友辗转打听到了安传培的电话,两人接上了头。

“之前听说老安是解放前从宁波入伍,曾经驻守上海,我就猜他可能是我们20军的。

”刘石安说,20军是诞生在上海的部队,新中国建立初期的主要任务是保卫上海。

1950年抗美援朝战争爆发时,20军临时接到调令,军人们坐上不知目的地的“闷罐车”日夜兼程,直到抵达天津,领导让刘石安下车去买《天津日报》,他和战士们才猜测,他们可能是首批入朝作战的志愿军。

后来,这支基本由上海子弟兵组建的队伍,成了在朝作战相对时间最长的部队,在三年的抗美援朝战争中足足打了两年多。

从朝鲜凯旋后,20军还打过一江山岛等战役,由于建制至今仍在,战友联络也相对容易。

1970年退伍回到上海后,刘石安就给自己找了个“副业”—找寻20军抗美援朝的战友。

他为此买了辆自行车,每周日从位于徐家汇的家出发,骑车去战友家探望。

刘石安说,他通常一次跑3户人家,最远要骑两三小时路程去杨浦区,“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事,就大家一起聊聊天,见着他们我心里就高兴,就踏实。

” 这样年复一年,刘石安联系上的战友从一开始的十几个人,到后来的几百号人,“现在我已经联系上了1200多人了,每年我们还要举行大型聚会”。

后来,随着年龄增长,刘石安不得不终止“千里走单骑”找寻战友的方式,改为写信。

在通信中,刘石安读到了不少战友记忆里的动人故事。

“这些好的作风与精神,难道不正应该留给后代吗?”于是,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,退休后的刘石安开始向一些战友约稿并编辑成书。

2009年,为纪念2010年抗美援朝出征60周年,他与另外几名热心老兵商议,请全国各地参加过志愿军的20军战友每人写一段回忆录。

为此,刘石安一个人担负起联络工作,通过写信、打电话甚至亲自登门造访向400多人约稿,最终收获了200多篇稿件,汇编成《抗美援朝日日夜夜》一书。

“战友里文笔好的特别多。

”刘石安说,他至今记得有位叫毛缨的战友,是位军旅作家,文笔相当不错。

“毛缨?!”听到这个名字,安传培记忆深处的弦被拨动了。

抗美援朝归来后,毛缨曾与他一同在宁波养伤,也是他找寻许久的战友。

上世纪50年代末出院后,安传培回到上海工作,毛缨则去了杭州,两人常有书信来往,后来因“文革”断了联系。

上世纪80年代,安传培有一次与家人去杭州旅游,特地循着20年前信上的地址去找毛缨,只可惜那里已换过几轮住户,打听不到毛缨的消息了。

“老刘同志,能不能麻烦您个事儿,帮我找到毛缨?”安传培问。

酷暑中的老兵聚会几天后,安传培收到了刘石安的信,信中说他联系了多位在杭州的战友,同时得知毛缨已在前几年去世。

读完信,安传培失神了很久。

“我们都到了这个岁数,走了也正常。

”他喃喃自语道,“只是走前没见上一面,终究遗憾。

”之后的几天,他总在懊悔当年应该多给毛缨去信,或者应该让小辈通过互联网帮他寻找,“一同在朝鲜打过仗,感情真的很亲”。

好在这封信之外,还有一份让安传培情绪高涨的文件。

那是一纸落款为“上海抗美援朝志愿军联络组”的邀请函,请他参加7月底举行的抗美援朝纪念活动。

这场活动的牵头人是该联络组的组长、今年81岁的何文俊,他在抗美援朝时期是装甲兵司令部的通信兵。

当年报名参加抗美援朝时,何文俊是上海交通大学通信学院无线电工程专业的大二学生、校学生会通讯组组长。

“去参军时,我只与母亲通过一封信说了实情,家里全靠她‘打掩护’。

”何文俊说,他深知参军必将遭遇强大的家庭阻力,因为他生于富商之家,从小念的是贵族学校,考上名牌大学后,家人早早为他规划好了人生。

“但我那时只想参加抗美援朝,报效祖国。

”何文俊说。

说起一个甲子前的那场战争,何文俊总是谦虚地说,作为通信兵立功的机会大,伤亡的风险小。

但实际上,这位“何技师”却要冒着枪林弹雨维修各种坦克装备上的无线电设备,连朝军的无线电修复也需要他去支援,“当年会通讯技术的人太少,去朝鲜的全国就8个人,最后回来了4个”。

时至今日,无论是在装甲司,还是在步兵、炮兵、空军等兄弟作战部队,许多老战士即使叫不上何文俊的名字,也能一眼认出他。

在何文俊的不懈奔走下,现在上海抗美援朝志愿军联络组已经聚集起了3200多位老战士。

“7月底的纪念活动,我们从中邀请了100人。

”他说,88岁的安传培是与会者中年龄最大的。

尽管天气预报说当天最高温度将近40℃,家人很是担心安传培的身体状况,但看着老人已经为此兴奋了一周,谁都不忍心拂他的意。

最后,女儿决定陪他一起去。

通知上写着上午7点到人民广场集合,但安传培4点多就起床了,“其实一个晚上都没睡好,太激动了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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